蔡启发的专栏
越地诗歌的思维与情怀及其视野蔡启发
2019-06-18 23:43:4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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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地诗歌的思维与情怀及其视野
      ——《越地风味》同题诗随述
蔡启发



  近读由杨雄荐来的同题二十一人诗作，我就有：思维、情怀、视野的体会。我有理由相信，这组“越地风味”同题诗，是诗人们对生生息息的“越地”所固有的思维模式构建；是生命体验中，对情怀的藏心追求；那种不知不觉的成长历程里，开疆拓土的视野开阔，现实与梦想的不可辜负。所谓“风味”，是其个人生命中意犹未尽的重要情感因素的作用下，形成的定位。与此同时，“越地风味”就成为刻骨铭心的神圣契约，尤其成了不可或缺的元素载体。
  在柯登建的《临海咸羮》里，诗人几乎不加思索喊出：“这舌尖上的诱惑：从故乡迢递到异乡，从幼年/绵延至少年、中年，直至斜靠的黄昏。/我们回首，看柴灶、竹筷和粗瓷碗/在温情的时光里一点点老去，又历久弥新。”临海是早（古）时台州府的驻地，可以说是越地的地理标志城市之一，临海糟羹是一种传统美食，更是江南越地的一个人文情怀的文化符号。所以，无论你是谁，“我们捧着碗，仿佛捧着/满满的快乐和一些沉甸甸的幸福。/从祖母、母亲，直到妻子，厨艺自有传承。/那些四溢的芬芳，在生命中恒绕，陪伴着每一个人。”这种思维情感的表达，有如大视野典藏版的情怀写真，以此来吸引着和感染着读者。勾起人们对“越地风味”的美滋滋回忆……
  在燕越柠的《麦虾》里，则跳出传统思维方式：“就着细雨，在翻斗车上吃一碗麦虾/你说很烫，说栏杆有些倾斜，/说背后三道杠酒吧尚未开业，/说没有我的那些从前”。如此说着或谈及吃麦虾，这倒不是指能否要去说服着谁。这正是她与众不同的倾吐，用那种冷幽默诙谐调侃的处理思维写作，该是一种写的得心应手和运用自如的“罗列”。这就给思维空间的想象有了“很奇妙地，渗入那些记忆，像雨点渗入汤水/在你的兄弟们中间笑，或哭/在属于你们的山和植物中间，按下快门”。这样的吃“麦虾”跟平常就非同一般了，许是闺蜜、许是同好，许是情人……，都留下了联想的伏笔。“然后想着下一个十年，谁陪你走过/看这一场小清贫”。自然，在吃“麦虾”的理性思维下，又是谁成了“小清贫的情怀”呢？一种恋情的隐约，在痛的其间让人拓展的视野愈加开阔。一切将归就于诗与恋的爱恨情结！
  我们谈及“越地风味”，不起眼的《咸菜饭》是一个功不可没的形象代言，此代言人当属杨雄了。你看他“推着父亲去龙潭岙吃斋饭，已隔着五个暮春”。这一推隔五春的气场，又何尝“仅有的米饭、咸菜汤/生出许多动过的、尚未动过的碗筷”场景设计？这个具有挑战性的情愫暗淡了所有帷幄运筹，刻画出 “轮椅上瘦成小孩的父亲连吃两大碗”，而父亲一句“‘这是我几个月来吃得最舒服的’” 本地土话，足足道出了“以为是记起咸菜饭、酱油饭的年少穷困”。就像思想者的雕刻语言，逐字逐句给人以品味的思考。“或是感染于寺庙内外香火和走卒的旺盛/直到今年初夏，我以诗的方式与箪食瓢饮交谈/方才明白，自知死期将至的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/胸中已经生出了却此生再无遗憾的大豁达”。诗人身在越地，身体力行的豁达，乐观主义的态度，可见其写作姿态是独具魅力的。
  《桂花饼》，应该是大家耳熟能详的甜食，尤其在越地沿海一带是家喻户晓的。在崔岩的笔端却是“用两根手指就可以拈住” 的拈手糕点，而且“在任何时候/佐以明前茶、杨梅酒或者莲子烧荞麦烧/佐以炭火泥炉  佐以冰霜雨雪/就可以将四季、将忙碌闲淡/拌匀，品尝。” 于是，这“桂花饼”就成灵光闪动的最爱。一树桂花摇落明月、鸟鸣、闲闻酒香，给童年的美好留下了记忆的回味。步红祖的《酒酿圆子》也一样，写出了风味特色，他像是讲故事般唱出了民间腔调。你听听：“哎，酒酿圆子…要伐…//老头一副担摇动江南寒巷/前担炭炉摇着噗噗星火/后担木盒晃着滋味百般”。诗中撩出的流水、小桥、人家，让酸甜弥漫着柔情蜜意。我们说诗歌是诗人的生活经验与生命阅历的智遇，一首诗的成败，同其敏锐的审美功力是密切相关的。
  在自然界中，美无处不在。关键是要有思维的发现，这就有了旷澹美与意狭美的定位。比如素素的《青团》就有“可爱的绿，来源于什么样的植物/叫什么名字/不得而知……”。诗人明明知道“青团”是油青艾这种深绿色的草作为食材的，反而说什么都不知道，可见是她用明知故犯和反意加工，来达到出神造化的效果。将自然美转兑成思维美，再树立意狭美的形象，有了“糯糯的，小小的甜”，“多么神奇”，“让爱有了更加真实深刻的意义”。洪尘的《三世霉干菜》也一样，带着越地的情调，而口感独特。从“饭桌上/我们想念一盘芥菜”, 或“叶子多缺刻的雪里蕻”，成了“白搪瓷罐里挨挤实沉了霉干菜”。再通过“长在微风拂过的旷野”、“一盘蔬菜应有的样子”、“少年口中密实的牙缝”等细腻的描写，绘画出了“清新口腔和清理肠胃”的风味。在“霉干菜”前冠以“三世”的诱导进入传统，这是需要独具慧眼和匠心的。
  初读王国骏的《神唠叨》，我几乎被他如神的唠叨愣了一下。这首诗同《越地风味》有什么关系呢？而且看起来诗的排列和格式也似乎太散文化了。再经细读就有一种怪怪的味道扑面而来，让人馋涎三尺。他说：“小时候，过年。年夜饭的丰盛，猪是主打/一个猪头六道菜：门腔，舌头，耳丝，香瘦肉，白切肥膘，外加头骨沸煮白萝卜”。或许亥猪在过年时是必死无疑的，而上帝不会死去，诗人便是近似于上帝的人，所以，其唠叨是神乎其神的。在他幼小的眼里：“母亲变着法子，捧出二十四碗菜。一家五口放过鞭炮以后，围坐/喝酒，吃肉。最开心的，莫过于得到父母的压岁钱。”拨冗的诗句无不透露出越地人暖融的年味。虽然，诗人也深叹“社会在变，世道在变，”“年味越来越淡寡”，但是，物质并不富余的年代仍然令他怀念。这首墩厚的诗，几乎就是一曲乡愁的悲壮之歌。悠悠唱出了背井离乡的辗转不易，为生计而奔波的艰难。更从“亲人的咒语”里依释听到了越地饭菜的袅袅清香。
  有句广告语说过：把复杂的事变成简单这是贡献，而我则说：把简单的事变成复杂这是智慧。阿剑的贡献或者智慧就体现在《告诉蒲松龄如何把衢州三怪做成人间食粮》。从这个繁复与冗长的诗题中我们是否悟出点什么？悟着悟着，得先弄清楚这“三怪”是啥怪？忽然联想起一则伟人毛泽东主席和衢州三怪的故事。说的是：有一次毛泽东主席南下，经停金华车站。在专列上接见金华地委主要领导与衢县县委主要领导时，问当时衢县县委主要领导：“知道衢州三怪吗？”衢县县委主要领导回答：“不知道”。事后，在《聊斋志异》中找到了衢州三怪的故事。即“大头怪，白布怪，鸭嘴怪”。传说凡是遇见此三怪的人，要么生病，要么死去，可怕至极。一个聊斋故事被阿剑“做成人间食粮”，你能说不是贡献，你能说不是智慧。“夜半，自由体诗人小蒲在钟楼/用手机光/找大头怪。未见。只一家店还开着/只一道菜/香辣兔头”。……如此芸芸，“兔头、鸭头、鱼头、鸭掌”这三头一掌，也就是衢州当地传统的汉族风味小吃。不难看出阿剑想象力的惊人，诗中古怪的联想几乎不可复制。其美学价值恐怕也是显而易见的了。借以寄寓主观的思维带给人的唯美，从而进入诗境界的味蕾阶段。这种思维推理符合“越地风味”逻辑。
  在“越地风味”同题诗写作中，注入一些洋兮兮的食材元素，趣用医生处方玩味到让人耳目一新。袁军用一帖《香草雪葩冰霜》，诠译出了诗情画意，这道风味菜淆堪称是越地的创新。因为，它是“迷障。/呈现是色彩和甜蜜诡异的系统工程/舍弃烹、炸、煮、溜，舍弃天空和草原”，再用“美学主义的技术活”，没有掺入一点瑕疵和遮盖，呈现出的则是诗的完美容颜。我们说这容颜是冷静思考之下的“一个分子式甜品，是一个婴儿般的降临 /食界，我们不必把自己当做外乡人”。如此潮流成了宠儿，甚至大行其道，也不得不说成为“越地风味”风貌的改良版。
  台州各地常在立夏到端午里有吃麦饼筒的习俗，也叫“醉夏”。温岭人也不例外，为此若水作为诗人、作为儿子，他自然就会想起《母亲的麦饼筒》。因为只有母亲烙的麦饼让他久久地难以忘却！他这样说：“夏至到了，父辈们收了地里的麦子……”，经过细细加工和一道道工序，打磨后“便可煎饼，炒馅。那时的母亲年轻，动作麻利/不到一个时辰，便都端上了桌子”。吃麦饼筒的亲熟的笔法，写得人直流口水，简直欲罢不能。尤其是麻利的母亲令他记忆深长：“现在逢夏至，端午/我们也吃煎饼，时时想起父母的那段岁月/麦子黄了/苦楝花开得粉紫，风一吹/簌簌落下”。一种揽尽的苦难，伴随着海洋的深情尽展。一阕大我的思维、情怀、视野，读得人对这位母亲倏然起敬！也许，若水的诗人平平淡淡才是真，这位在生活中看似淡若如水的诗人，其对诗歌艺术的探索亦如君子如珩般真知灼见。这首诗重点写出了越地古代部落“龙”的图腾的影子。
  说到嵌糕非温岭莫属，因为，“吃过温岭嵌糕，/就爱上东海。”六月雪的诗就这样一语道出，让人勾魂，掀起情感的跌宕。“卤肉，蟃干，虾米，”包裏着“故乡”阳光的热情，总是那么的藏着“渐窥风雅之遗意”的深刻。一首诗像一部“海浪推动着现代文明史”的诗歌教课书。诗人知世论道的真情诉笔，成功地反映出无端的胸襟，崇尚习俗的风骨，矫健而落落大方。农、工、商、渔的孕生，甄别“在石夫人的眺望中”，东瓯的桨橹，敲击着故乡和诗的远方。谓之读，如窥其诗，方知其功力如凤凰浴火。撩人眼球，吊人胃口……
  白粥配咸菜不是装穷，它是传统潮汕地区特色小吃的一种。读潘舜霞的《白粥，配咸菜》，尤其能品味到人间烟火的魅力。让人“细细嚼，山水田园/泥土有蚯蚓，蚂蚁搬运溪流/额头爬满旧时光——”的余味无穷。养眼、生津的诗意在弥漫的粥香中，写出了生活习俗的淡定从容，那种绵长的滋味，充满并抚慰人的温情。诗歌又是透出了地域特色的几分温馨。而卢艳艳的《百年酱园》这诗，看得出来，是被她行云流水般的抒情旋律，魔法了出来。只有那些“万物的水分开始蒸发”着，“走进百年酱园”，热灼之味十足，喷香的生活袭人口腔，诗意而苍然。她就是一位名副其实的“用光荣的历史和称号/告诉我们，一粒豆子的曝晒和/发酵/成就了人间美味”的智者。堪称创意园！
  陈十八的《锅饼》，仿如一曲咏叹调：“我一直觉得口味是没道理的东西”，“譬如我爱吃锅饼”，“至于味道/语言永远不如口腔直观”。一般讲，咏叹调是没有实质性内容的，但这首诗描写具体，细节也丰富，话匣子如八音盒打开。不去说做“锅饼”这种粉食需要什么技艺的精湛，光从倾诉笔端的嚼头与酥香的回味中，我想除了“海游街上的人都爱吃”外，要是外乡人看了，也变成欲望号的吃货。或者你在“席间瞧一眼”，又转兑成“物是人非的姑娘”。而轻小舟将流行于闽西的《客秋包》，像妙手回春的“客家女人专注于砧板上的菜蔬/干贝泡发，冬笋、豆腐切丁/用更多的菜蔬考验刀工/与野味考量当家男人手段同理”一样做了出来，成为一道热眼相看的香饽饽。“客秋包”俗称蕨须包，在轻小舟的诗里“沸腾，浮上”后，那种薄馅滑嫩和爽口鲜美感也一同被“沸腾，浮上”。越地闽西正宗面食亦是一诗搞定，且生活气息在诗意中滂沱。
  “这只是幻像，天下太平时兵器/敛去了它的锋芒。每个朝代的用剑人/各怀心酸事。//菖蒲剑悬于门楣，不想被打扰的少女/越来越多。”这是海森威尔迅在《菖蒲与雄黄酒》里的诗句，也是这次《越地风味》同题诗里唯一不写风味小吃的另一种越味。“森森之象”写出了“倦怠之后的激越，隐藏着一个杀伐的心。”“犹如青白二蛇，止步于/雄黄洒落之地。” 诗情怅然的端午节感怀里，隐隐约约藏着民族的文脉与血色。
  在这次《越地风味》同题诗里掺挟一些《域外风味》，让地域色彩的“越地风味”语词有了纵深，读着格外的惬意。这正如“昨夜小楼细雨桂堂，伞下我踮脚望，诗中徜徉，蒹葭苍苍。对饮东篱三两盏何妨轻佻，把酒问月？娥可好。”的悠哉悠哉！
  湖南诗人谢新政递上的是《雪花粑》，这是一道祭祖的点心。低沉、敬仰的气氛自诗句中溢出，而热情又终始如一的拓展，勾起人们对逝去的亲人的怀念。如：“每年清明，我都要给父母亲的坟茔加土”时忆想，“雪花粑出笼的那一刻/母亲将一盘雪花粑端到我面前/弥漫的水汽，模糊了她喜悦的脸”。诗追思着亲人，除了心中抹不去的感恩，还写出清明的如期而至。陕西诗人袁好递出的是《那年的搅团》，你看：“记忆中母亲做的搅团和糍粑一样/蘸着烧好的调味汁，加上酸菜汤/辣子适量/那味道，现在还在舌尖味蕾上生出汁液”。搅团搅动着的胃口，使得人流唾和馋痨。山西诗人李栋递出是《裹皮儿面》，“不必思考谁被谁覆盖/事物自有其存在的理由”。此小诗属于咏物范畴，都被命题所指代而又一气呵成。河北梅果重重递捧《铁锅炖大鹅》，一看香气扑鼻且“主次分明”，“铲下锅沿上贴满一圈的玉米饼，一枚圆月煎得金黄”。地域各不相同，风味各不相同，不同的吟咏，都反映了观察力的不同凡响。
  总之，自然界的美是广泛依存的，但是在人们的思维定位总是偏颇的。谓之“越地风味”，其本身就有较强的地域性。忽然想起：在会议时，甚至饭局、酒局、茶局时常会有人说：在农耕时代，一个人读几年书，就可以用一辈子；在工业经济时代，一个人读十几年书，才够用一辈子；到了知识经济时代，一个人必须学习一辈子，才能跟上时代前进的脚步。这话的意思就是读书学习、读书学习、再读书学习。是的，作为诗人必须要在读书学习中度过人的一生，学会观察思考、潜心思索和培养思维能力，做一个生活的有心人，有大情怀的人和有大视野的人。这点，“越人诗”团队不但是说的好，而且做的也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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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 简介：蔡启发，宁波市象山人，现居台州市椒江。长期从事水利行政管理和纪检监察工作。业余生活中写诗也写评论，出版诗著九部。《诗的图像水的情愫》一文被编进 《尹才干图像诗》大学教案 例文 和收入中国当代文学史研究资料。 新诗百年全球华语诗人诗作评选百名实力诗人奖。《 散 文选刊 》 签约作家， 《中国诗界》（原《关雎爱情诗》）执行编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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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获奖：

第二届全国徐霞客诗歌散文奖 赛 获诗歌 三 等奖（2019. 5.18. ）
《诗原野 》2018 年度优秀诗人奖 （2019.1 .28. ）
《诗原野 》2018 年度优秀诗评家 （2019.1 .28. ）
和平崛起·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全国文学创作大赛 获现代诗歌特等奖 （2019.1.6.）

2018年获奖：
2018 年 第六届：“月河月老杯” 全国 爱情 诗大赛 获优秀奖 （2018.8.）
2018 年 第二届“佛诞节”全国诗歌大赛 获创作 奖（2018.7.）
2018 年馆 陶 县艾文化主題文学作品征文获优秀奖（2018.6.）
2018年第一届诗文艺诗歌 征文 中 获中国诗界 获 中坚 诗人奖 （2018.4.）

2017年获奖：
10、 第二届紫荆花杯世界华文诗歌大赛揭晓   http://www.zgshige.com/c/2018-01-16/5178906.shtml获优秀奖
9、 《 诗原野》《诗导刊》杂志2017度获奖名单... 获实力奖
7、 2017台州市科普作家年会召开  获2013以来 优秀科普作家奖

   腾讯视频链接 https://v.qq.com/x/page/v03691bqty5.html   《唇舞》朗诵        
蔡启发：大专学历，水力发电及公共管理专业。长期在台州市水利局水电设计院从事土工分析、水利局水行政管理及纪检监察工作并任职。在《浙江水利科技》《世纪瞭望》《现代领导》《当代教育》等发表业务论文20多篇。业余生活中写诗也写评论，荣获2014年度《关雎爱情诗》刊评论奖并加盟该刊任执行编委。迄今在美国《休斯顿诗苑》菲律宾《联合日报》《人民文学》《诗刊》《十月》《朔方》《诗歌报》《星星》《浙江日报》《南国诗报》《诗林》《当代诗歌》《诗歌月刊》《绿风》《大别山诗刊》《青年文学》《诗选刊》《诗江南》《文学月刊》《廊坊文学》《天津诗人》《山东诗人》《现代新文学》等国内外一百多家报刊发表大量作品。在《青年文学》《上海诗人》《西南大学报》《关雎爱情诗》《屈原风》《中国诗选刊》《新华文学》等发表诗歌评论多篇。荣获全国第二届“诗国杯”诗赛一等奖、首届“大地杯”全国诗赛金奖、《芒种》全国万家诗会优秀奖、大别山诗刊十佳诗人奖、新诗百年全球华语诗人诗作评选百名实力诗人奖、2016年度《关雎爱情诗》实力诗人奖、《诗导刊》杂志2017年度实力诗人奖、钱塘江诗会征文三等奖、第二届“紫荆花杯”世界华文诗歌大赛优秀奖等各类奖项二十多次。系中国科学诗人协会会员，浙江省作家协会员和省科普作家协会员，省水利文协委员。出版诗著（评论）九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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荐谢:《关雎爱情诗》秋季号/“评与论”目录 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d6e282050102vakv.html
荐谢:《关雎爱情诗》冬季号/“天下情诗”目录 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d6e282050102vjf9.html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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